他一面说一面还恶狠狠地瞪了越千秋一眼:“不像某人,欲擒故纵,耍心眼耍手段!”
越千秋才不在乎小胖子这点讽刺,拔腿就往外走:“那你找晋王陪你一块去对皇上禀报好了,我就不奉陪了,先进宫去也!”
见越千秋真的扭头就走,小胖子顿时气坏了:“站住!这是咱们两个人一块查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回话?我说一句你也受不起啊,我都挨你多少回冷嘲热讽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没度量?你给我回来!要去一起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懂不懂?”
还不等越千秋答话,萧敬先就已经调侃道:“还是说,千秋你只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不会打比方就别胡说八道,没人把你当哑巴!”越千秋终于成功地被萧敬先气得七窍生烟。他回过头来瞪着同样瞠目结舌的小胖子,冷着脸说,“要来就来,腿长在你身上,我难道还能管得着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我这舅舅学,只能学一肚子坏水!”
听出舅舅那两个字中清晰无误的戏谑,萧敬先一点点都不动怒,照旧笑眯眯的。反倒是小胖子抱不平道:“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下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这么个舅舅!”
“那就送你。”越千秋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直到出门后不久,小胖子气呼呼地追了上来,他这才不咸不淡地说,“我知道,从前你还把冯家当成母家的时候就看不上他们,后来就更不会把冯家当回事了。可就算你想找个舅舅,找萧敬先这样的人也实在是风险太大……”
“你懂什么!”小胖子不知道越千秋只是恰好猜中了真相,还以为萧敬先连自己叫他舅舅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了越千秋,一时不由得脸上涨得通红,“你有爷爷,有师父,有亲戚,有朋友,可我有什么?我只有父皇,只有一个态度自始至终都很奇怪的父皇!越千秋,你如果换成是我在这种无亲无故只有敌人的环境里,你会不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吗?”
但那很可能是有毒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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