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至于翻来覆去只有那一招。”
听到萧敬先这找抽的闲淡声音,越千秋眉头一皱,随即立时三步并两步冲了过去。等到绕过屏风,看清楚那个躺在软榻上的人影,瞅见他胳膊上那缠着的绷带,还有那敞开的衣襟下头,胸膛上那紧紧裹着的,少说一圈圈包了大约半尺宽的那绷带,他不由得沉下脸。
“真的假的?”
“你别忘了,我还重伤未愈,只要刺客混进来,我当然不是对手。”萧敬先摆着那种足以气死人的理所当然态度,可看到越千秋因为重伤未愈四个字而登时眼神一暗,他反而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心软,只要提一提旧伤,你立刻就不会这么浑身是刺。”
越千秋刚刚生出的那一点点感伤和追忆,也被萧敬先这混帐话给冲得一干二净。他恼火地瞪着这个没事找事的家伙,却懒得听其说话了,径直拉着小胖子往外走。
“我怕再和他说话,我会忍不住对他捅刀子。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就连一贯对萧敬先颇为推崇敬重的小胖子,也觉得萧敬先刚刚那些话实在是有些太贱了。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小声诉说了起来。
“之前你们不是都觉得,今天会有和程家相关的人士来探听我的口气吗?结果等了一天也没见人,傍晚的时候我闲得发慌,就到后花园去走走。晋王说他没事,也陪我去了。”
想到越千秋不在,自己没人吵架不说,鼓足了劲却发现根本没人接招,小胖子现在还有些气鼓鼓的:“我向晋王请教了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结果谁知道突然就听说府里进了飞贼!晋王殿下立刻带了我往征北堂来,谁知道路上遇到个号称要禀报飞贼之事的,结果……”
越千秋本能地打断小胖子问道:“结果飞贼是假,引起骚乱是真。禀报飞贼是假,伺机行刺是真?也就是说,他身上的伤,就是这次所谓的禀报来的?”
小胖子满脸惊骇地瞪着越千秋,“我是事后和晋王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的,你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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