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台大概还有十几步的时候,他就只见好几个巡鼓卫士围了过来,客客气气地将越千秋截住了。
尽管很想过去帮忙,可他记着越千秋的话,既然人家没唤他,他就策马停留在原地,着急地捏着拳头,连手心全都是汗也没顾得上。眼瞅着那交涉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越千秋却依旧被堵在那儿,火烧火燎一般的他不知不觉策马上去了两步,随即硬生生又停了下来。
心急如焚的他甚至学着越千秋,不自觉地摩挲着马脖子说:“只希望越九哥快一点,否则万一庆师兄和令师姐有什么事,我……我怎么对得起他们!”
越千秋虽说同样担心庆丰年和令祝儿那一头,可他更知道,此时此刻急不得。之所以他在越府大门口说出要去敲登闻鼓的话,就是为了放出风声去让沈铮投鼠忌器的。他想赌一赌,沈铮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绝对坐不住,而武德司中其他反对力量也会趁机反扑。
至于敲不敲登闻鼓,在做出那个表态时反而是次要的,要紧的是这样一个姿态!
反正这年头敲登闻鼓又不像满清得流放三千里,他敲登闻鼓的理由也很充分,有人打算离间君臣,构陷宰相!真敲又怎么样?
所以,既然打算拖延时间等沈铮过来,越千秋也乐得和那些巡鼓卫士扯皮。眼见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卫士已经有足足十几个,两个似乎是头儿似的苦苦劝他,剩下的则是好奇地在外头看热闹,他突然察觉到一阵惟妙惟肖的鸟叫,当下故作冲动,忿然叫嚷了起来。
“我也不乐意大晚上惊动大家,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怎么知道,武德司的沈铮居然就因为看我不顺眼,不但事事都要挑我的刺,想要杀我而后快,而且现如今那些和我走得近的朋友也被他盯上了!裴相家里着火,也不知道多少人看到是他弟弟那个侍妾放的,庆师兄他们不过是在附近看热闹,这也值得他出动武德司一大帮人喊打喊杀?”
“如果他客客气气请人回去说话,那也就算了,可他是怎么做的?弓手围捕,如临大敌,差点就把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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