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花团锦簇的文章里还有如此玄虚,天底下能有这巧合吗?如果要确定真假,很简单,我明日就让人去北燕,按照每行每列的字数排列,抄下北燕布告就行了。”
越千秋已经头疼到抓自己的头发了:“怎么最近全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越老太爷轻描淡写地说:“这么着吧,千秋,明天你去拜访一下萧敬先,直截了当问问他。要知道,北燕这罪己诏里有这样的玄虚,恐怕只是一个前兆,紧跟着,就会有下一步,比方说,北燕皇帝站出来说,晋王虽叛逃,然从前功高,朕录其遗子,复册为晋王呢?”
见越千秋满脸见鬼似的表情,而平安公主却面色微妙,显然觉得北燕皇帝很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少不得叮嘱道:“总之,你回头见萧敬先时小心点说话,别在家里女客盈门,你娘混脸熟的时候,把这家伙招惹上家里来。”
自从那赐还产业一档子事之后,越千秋就一直躲着萧敬先,再没上过晋王府去,如今对于又要再去和这位妖王打交道,他内心着实是崩溃的,当下立时找理由道:“爷爷,我这巡鼓卫士还有两天才完呢!”
“你还好意思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每天请假比执勤的时候多,连装样子都这么惫懒,还好意思把巡鼓卫士这四个字挂在嘴边?总之萧敬先是你从北燕带回来的,现在这家伙突然开始活跃起来,而北燕皇帝的后招临近,你不管谁管?就是为了你娘,你也得负责任。”
说到这里,他就站起身,懒洋洋伸了个懒腰,这才对周霁月笑了笑:“霁月,太晚了,你就在这儿暂住一晚上吧。亲亲居这正房本来就不小,你正好今天陪陪你四婶婶,她初来乍到,多个人陪着说话,也能舒缓一下情绪。”
越千秋本待说当初自己的住处,鹤鸣轩隔壁的清芬馆还空着,给周霁月临时暂住恰是正好,可爷爷不走寻常路地让周霁月陪平安公主一块住在这儿,他微微一愣,最终还是没有反对。于是,等到起身送走了越老太爷,他回过头来看着屋子里这三位,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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