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同样悲愤欲绝的翠胧,轻蔑不屑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猫哭耗子,假慈悲!宫主如果单单是丢下我们走也就罢了,可连少宫主都不带走,还告诉你们说什么她不是亲生骨肉,这分明是硬生生把少宫主往死路上逼!少宫主除了今天,哪次不是叫你们翠姨华姨,你们自己摸摸心窝子问问自己,对得起一贯天真烂漫的她吗?”
“少宫主因为担心母亲从红月宫悄悄跑出来,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如果不是被人送到这来,天知道会不会遇到歹人!之前她到客栈,看到宫主生病的时候,那简直是恨不得以身相代,可宫主如今是怎么对她的?她把人丢下也就罢了,你们竟然还往她心窝上捅刀子!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被你们两个害的!”
看到华乐在众人的谩骂厮打之中,涕泪齐流,面色苍白,整个人分明也正处在崩溃的边缘,而翠胧则是双手抠着地砖缝隙正在失声痛哭,陈五两暗赞越千秋这一手真是绝妙,可他那表情却沉痛得犹如真的死了至爱亲朋,一步跨出门去后就喝了一声。
“够了,事到如今你们就算打死她们,骂死她们,那又有什么用?可惜了,那么一个刚烈的小姑娘,就这么被自己心目中的亲人害成眼下这光景……”
他一声悲伤的叹息就仿佛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披头散发的华乐一下子爆发了。她右手寒光一闪,竟是将自己被人狠狠拽住的头发一把截断,随即连滚带爬地后退了几步站起身,这才歇斯底里地叫道:“是宫主让我这么说的,她说这是为了少宫主好!”
翠胧尚未反应过来,四个剑手亦是有些呆愣意外,可陈五两也好,此时到了屋子门口一把抓着门帘还没来得及出来的越千秋也好,心里却是一片敞亮。
若是照这么说,萧京京被丢在这里,甚至萧卿卿和华乐先后对人声称她不是亲生女儿,并不是因为什么残酷冷血,而是为了能让这个娇憨天真的丫头挣脱出这个浑浊的泥潭。
陈五两更是不无恶意地想到,萧卿卿说不定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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