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棺木也正是从堂屋运出,经过这株老枣树出的门,一如自己父母当年。
可以说这株枣树见证了温煦二十几年的悲欢离合。
轻轻的拍了拍老枣树,温煦这边抬脚到了堂屋了门口,从空间里摸出了手电,打开来往门上一照,发现没有上锁,直接推开了门,听到吱呀一声,门柱在石做的门柱窝里磨擦发出的一声声响,乌黑的堂屋呈现在温煦的眼前。
拿着手电照了一下头顶,很快找到了电灯开关绳。
生活在城里的孩子估计都没有见过这种开关,一个圆圆的黑塑料盒子里拉出来一根塑料绳,一拉是开再一拉就是关!
轻轻的一拉,堂屋里的灯就亮了,说是亮了,但是温煦还是不适应,因为这灯的亮度也就比蜡烛好不了多少,而且时不时的还一闪一闪的。
这可不是闹鬼,而是村里的电压不稳。况且还是自家的老宅,就算是闹鬼,温煦也不怕,自己可是从太祖爷那辈开始一支独苗,五代单传,祖宗要是弄死了自己谁给他们开枝散叶去啊。
在堂屋转了一圈儿,看到堂屋里的确实有很多晒匾,晒匾是圆形的竹编的浅浅的巨大筐子,用来晒粮食的。看了一下匾里晒的东西,原来是白色的红薯干,温煦顺手摸了一块红薯干,用手轻轻的掰了一块放到了嘴里,慢慢的嚼了起来。
是小时候的味道!有点儿硬,不过嚼碎了之后就有点儿甜味了,不光有甜味还带着点儿干气。
这东西是把红薯切开成一片一片的晒干制成的,农村里以前煮稀饭的时候就会在饭里放一些,光稀饭喝了是不容易显饱的,就算是暂时喝饱了,几泡尿一撒肚子又空了,所以以前农户人家就用这东西来把肚子骗饱。
正对着堂屋门的是一张靠着墙摆放着的大条桌,两米多长五十几公分的样子,这东西可不是留着吃饭什么的,这玩意儿是留着摆东西的,现在桌上摆着一对劣制的花瓶,一个花瓶中还插着一个鸡毛掸子和一根被拍子,条桌上面的墙上挂着几个玻璃框,里面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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