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的他们根本不会想这回事儿,但是随着身体一天天的接近油枯灯尽,他们心中的不安与羞愧,巩惧,随着时光与健康的流去,也慢慢的增加起来,对于这些受到礼教文化影响的老一代来说,无颜见列祖列宗这事儿在这些老派人的心中,那何种罪行啊。
对于这一点,年轻的完全受西洋教育的一代很难体会,这些人老人的心情。
枣树的生机重现,而且看这架式说不准今年就有希望能重挂新果,这对这些老人来说,不仅仅是代表着一株枣树的生命的重现,也代表着先祖们对于自己的谅解,就算不是谅解,那也是重新对自己的子孙后辈有了怜惜,愿意再让后世子孙们品尝自己种下的果实。
院外这时随着老人们带了头那是哭声一片,而站在院内的温煦整个脑子都乱掉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操!水浇多了!这怎么办!?
老枣树挺了几百年其实也算是不容易的了,本来准备退出温家村的历史舞台,谁知道温煦这一瓢半的水一浇,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满血复活了,不光是满血复活而且活的更妖气了,这要不受刀砍斧削的估计再活一千年都一点儿问题没有。
温煦这边下意识的想着怎么解释这事儿呢,回过神来听到门外哭声一声,一帮大白胡子的捶胸顿首数说着自己的不是,觉得自己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人家都以前枣树重活是祖宗显灵,那自己这边正好也不用多费口舌了,祖宗显灵那就显灵吧!
想到了这里,温煦走到了院门前,拉开了门闩想放人群进来。谁知道门一开愣是没有一个抬脚敢进来的。
温煦愣了好一会儿,这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头,祖爷系的三哥抹着眼泪进来,刚一进门啪的了一下就跪了下来,一边磕着头一边嚎着:祖宗们,世光知道错了之类的胡话。
接下来温煦就被扫到了一边,几个白发的老哥哥们跪了七八个,这边老人一跪,门外的人也就跟跪了啊,结果唰唰的一分钟不到整个门里门外,愣是除了温煦之外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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