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刘二姐思夫》?”温世贵一听这曲目乐了。
这出戏可是个小艳戏,说的是丈夫在外谋生的小媳妇,半夜心火难熬的事儿。词儿虽艳但是不露骨,曲儿虽靡却不显淫,似露非露欲说还休直挠到人的心间里,让人有想像的空间这才是小艳戏的最高层次,这出《刘二姐思夫》在古桥,甚至是岳山一带传了估计有上百年,着实证明很受老苦大众们的喜爱。
地方的小戏没有许多高大尚的曲儿,想在在地方扎下根总少不了这些个段子,如果你在乡下演什么《红色娘子军》这种芭蕾舞,班主连裤子都能赔光啰。想要生存的班子少了不有这些个一些‘正派人士’嘴里说的‘x词滥调’。
温世贵其实挺想听这个曲儿的,奈何今儿有温煦在,虽说大家同辈也都结过婚的,奈何岁数相差太大了,六十来岁的哥哥带着三十不到的族弟听香艳的小段儿,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觉得还是听大鼓吧,没有听过算是尝个鲜也好。这《刘二姐思夫》着实是有点儿香艳了一些,你们几个看怎么样?”温世达一看立马明白了二哥的意思张口说道。
温煦对于曲艺这些东西,说全都感兴趣那也不切实际,唯一喜欢的就是相声,听着乐呵,致于其它的都差不多,像是三哥说的全当尝个鲜好了。
现在的温煦正沉浸在温世达的话中,x词不叫x词,从他原本一个大粗话连篇嘴里说出了文雅的香艳两个字,着实让温煦有点儿失神。就像是有个粗人一向嘴里吐来的都是日x,突然间有一天形容男女之事为敦伦,文邹邹的一下子让人特别出戏!
“老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就在温煦准备回话的时候,旁边桌上响起了一位客人的声音,开始反驳起了温世达的话。
温煦转头望向那个人,不由的乐了,还是一位老熟人,不是别人就是去年春节的时候,也就是一第一次冰雕节看冰雕那晚上遇到的特别爱搭话的王辙。一年多过去了,这家伙似乎一点儿也没有
-->>(第2/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