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筋骨,这个过程有点长,不过你也别担心,你会很清醒更不会死……”
朱雀用他特别的语调解说着行刑的过程。而要是换了常人,光听这些解说就足以吓尿。但是鹤兰山的眼神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脸色都没有白一分。
解说了一炷香时间,朱雀轻轻地抽起最上面的一般带着镰刀弧度的小刀轻轻的放到鹤兰山的脸颊之上。眼神从开始的淡然,渐渐的变得癫狂。就像一个狂信徒,看到自己信仰的那一种癫狂。
鹤兰山闭上了眼睛,微微的侧过脸。但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鹤兰山绝对不相信这样的刑法会不疼,就算不疼他们也会加大疼痛的感受来达到折磨自己的目的。
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疼痛传来。鹤兰山好奇的睁开眼睛,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天地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仿佛整个世界变得安静了下来,风停了云静了,就连水流,也失去了声音。
而朱雀中枢等一众仙宫弟子,竟然齐齐的转过身向山道的尽头望去。山道的尽头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一身白衣胜雪,一道背影斜阳。
看到这个身影,鹤兰山的眼睛猛然间瞪得浑圆。虽然无数次祈求祷告,但是宁月最后还是来了,“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难道以你的脑子想不到么?你来了不仅救不了我们,连你都会死……你还来做什么?你该为我们报仇,你要是也死了,谁替我们报仇?回去……你给我回去……”
鹤兰山可以扪心自问,自从十三岁之后,自己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因为他一直相信,强者,英豪是不会哭的。掉眼泪是弱者的行为,他鹤兰山是顶天立地的铮铮铁骨。
但是,这一刻十几年不曾出现的泪水,却像止不住的洪水一般崩溃。在鹤兰山心底的不是欢喜,不是激动,而是浓浓的感动和无尽的痛心。
“我为什么要来,你还需要问我么?如果今天绑在那里的是我……你会不会来?我的朋友不多,但却被人一个不剩的抓了,如果我不来,我如何有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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