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常事。但而今晓得她只有十八九岁罢了。
十八九岁的人……无论经历了多少、见识了多少,都绝无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这是他对自己的信心如果连这一点信心都没有,他觉得自己早就死掉了。
但……当真如此么!?
他开始意识到……与自己打交道的,似乎从来都是些“坏家伙”。无论聪明也好、愚蠢也好,总会以许许多多的心机示人。他与那样的人见招拆招尔虞我诈,渐渐已不相信真有什么“纯良无邪”之辈了。
说来是保命的本领求生的手段,却也是很悲哀的。
想到此处他低叹了口气:“你是木南居的细作小小年纪却能在伪圣面前不露破绽,也是很有本领。想来这些年你所做过的事情,也可以写成一本传奇了。面对共济会的人的时候,你不心慌么?”
辛细柳稍愣了愣,旋即失笑:“哎呀……是我不好,我忘记和你说啦”
“我也是共济会的人呀。”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