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彩芳,你这个不要脸的,看中白厚春做什么?
江胜利。你怎么一点父子之情都不顾?
只要你肯重新认回我这个儿子,不,哪怕当你的干儿子都行,我现在立刻就去打断了白厚春的双腿。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无论他给江胜利打多少电话,江胜利一律不接。
甚至到后来直接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走的时候,江斌在众目睽睽之下掏空了身上的最后一个钢镚。
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要他住在白厚春租来的房子里,他是无论如何也都不会答应的。
但现在怎么办?别说将来。就眼前的这顿饭前怎么办?
还有饭店里的那些势利小人。
过去自己可是这里的常客,现在知道自己出事了,好像生怕自己会逃单,一直都有服务员在那监视着自己。
“江少,今天的菜还合口味吗?”
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餐厅经理笑容满面的走过来问道。
“还可以。”江斌含糊的回答了一声。
经理的笑容更盛:“麻烦您买下单可以吗?”
“签单。”
“签单?”
“我以前不也经常签单?”江斌很是不满。
经理满脸为难:“但那都是挂在溪海集团账上的,您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也没有办法……”
“那我还没有吃完行吧!”江斌吼了起来:“你们餐厅是客人没有吃完就来催饭钱的啊!”
“哎哟,我还当您吃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您慢吃,您慢吃。”餐厅经理连声打着招呼,一转身,对服务员低声说道:“看紧了,上厕所也给我盯着,千万别让他跑了。这可是江总亲自吩咐的。他要是付不出钱,扒光他的衣服给我扔到大马路上去!”
“服务员,上个澳龙,在弄份四头鲍给江少。啊,开瓶红酒。最贵的。”
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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