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东西，灵性。”
没错，乔尔布特研究小组所有的兰花都缺乏了灵性。
灵性这种东西非常虚无缥缈，看不到摸不到，但你仔细观察却能够感受到。
维克托博士恢复了冷静：“也许你说的对，乔先生，计算机栽培出来的兰花的确缺乏了一些人类栽培时候养出来的灵性，但我们追求的却是完美。乔先生，请恕我直言，我不相信你也能够培养出完美无缺的兰花。”
“也许吧，也许吧。”
乔远帆笑了一下：“可我还是想试试，这将是我这一生里最大的一次挑战。计算机终有一天会在各个领域彻底战胜人类，但绝对不是今天！”
不知道是谁带头鼓起了掌。
然后越来越多人的人把掌声献给了这位传奇的“乔疯子。”
这其中就包括了雷欢喜。
他为自己有这样的一位父亲感到自豪。
前所未有的自豪。
这就是自己的爸爸，最伟大的爸爸！
“那么，我就等待着你的挑战了。”维克托博士并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压倒：“今天，我就先告辞了，但我和我的研究小组会一直待在云东，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
维克托博士和他的乔尔布特研究小组离开了。
乔远帆并没有理会那些狂热的观众，而是让马一冰给自己找一间办公室。
侯静秋这几个人也跟着乔远帆来到了办公室里。
“你准备怎么打败乔尔布特研究小组？”
一进办公室侯静秋立刻问道。
这也是其他所有人都关心的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
乔远帆沉吟着说道：“老实说，我心里一点把握也都没有。任何已知的兰花品种，乔尔布特研究小组都必然早就准备，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创新。”
创新？
乔远帆居然提出了“创新”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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