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旦上了贼船就再也下不来了。
雷欢喜现在就很有这样的感觉。
哈特曼的这艘船不好坐,稍有风浪立刻就有沉船的可能性。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怪自己不好。
好好的要问什么斯普林顿和莱尔丁的事情,没事跑到牙买加来做什么?
只是心中却确定了一个想法:
哈特曼让斯普林顿来牙买加并不是颐养天年的。
这是他在牙买加的一个前哨,一个眼线。
斯普林顿会把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的报告给哈特曼。
所以一直到告别了斯普林顿,上了车,雷欢喜还在想这件事。
“这里的事情会有人安排的。”哈特曼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们先回毛里克斯拉尼,处理完那里的事情后,再回牙买加,解决那么麻烦的事情。”
雷欢喜暂时把牙买加的事情抛在了脑后:“老哈,我们那么急着去毛里克斯拉尼做什么?”
“因为你是那里的国王。”
哈特曼的回答让雷欢喜啼笑皆非。
这算什么回答啊。
没错,自己的确是那里的国王。
可也不能总让自己待在那里吧。
“毛里克斯拉尼和尼日利亚的干旱季节已经到了。”哈特曼终于这么说道:“那里的干旱季节每年都会出现,而且每十年,会有一次特别漫长的大旱季节,大旱季节将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甚至会造成大面积的死亡。尼日利亚是非洲大国,他们有他们的解决办法,但是毛里克斯拉尼就不同了。这个弹丸小国,在我统治它之前一旦到了大旱季节,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那等死。不幸的是,我亲爱的朋友,今年就是毛里克斯拉尼的大旱季节了。”
等待老天爷的怜悯。
每一年都会死去很多人,侥幸生存下来的人,默默的埋葬掉亲人的尸体,然后重新等待下一个十年大旱季节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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