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年呢。他们主要练习两个手段,一个是外轻内重,一个是外重内轻。练习的时候,他们要做两个假人,其中一个假人里面放豆腐,另一个假人里面放青砖,外面都穿上衣服。放豆腐练习外重内轻,锦衣卫只有做到把外面的衣服打的稀烂,声音咣咣响,而里面的豆腐不伤分毫,才算到家;放转头是练习外轻内重,锦衣卫只有做到把外面的衣服不伤分毫,而里面的转头打的稀碎,才算到家。
这样,如果有人在行刑前给他们行贿送礼,或者长官有所暗示轻打的话,他们就会采用外重内轻的手法,把人打的看着皮开肉绽,但其实只是皮外伤,回家养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相反,如果行刑前没有行贿送礼,或者长官有所暗示重打的话,他们就会采用外轻内重的手法,看着只是皮肤红肿,可是内里受伤却很重,骨头都能打断。
刑杖在手,轻重在我一念之间。
挨打的人,往往会花钱买轻打,于是就衍生了第三百六十一行。
当然,如果没钱或者不明其中猫腻或者耿直的人,那就只有硬挨一顿了。
“哼!”
屈知县冷哼一声,没再说话,用行动表明了一切。
“呵呵,既然如此那屈大人就忍着点,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请恕小的们冒犯了哈”锦衣卫见状,冷笑一声,嘴里客气的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绝对是下了狠手。
啪
刑杖带着一股腥风狠狠的落在了屈知县的臀上。
瞬间,屈知县就好像是鹅一样,伸长了脖子,额头上青筋直露的嗷一嗓子痛呼不已。
一、二、三、四……
伴随着刑杖的一次次落下,屈知县痛叫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更惨,最后都只能看到口形,痛得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条件反射的张合嘴唇。
顷刻间,屈知县臀上白色的囚衣,已经被血渍浸透了。
“这是宛平知县,据说是在前段时间京察时当众妄加非议上官,数次三番诋毁京察……”翟郎中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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