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剑。
这鞘中,便是大燕的厚重春秋。
可挡乾王之槊?
可挡。
槊击剑鞘,无风无尘亦无声。
亦不可挡。
身后厢房墙壁轰然倒塌,李汝鱼脸色一红,涌出一口腥气,嘴角沁出嫣红血迹。
两人衣衫猎猎。
赵骊哂笑一声,“有点意思。”
一槊所击,却似砸在了看不见的一片汪洋里。
竟只溅起些微浪花。
那少年受伤却不重,依然还有一战之力,此刻的少年,竟然不输那岳平川多少,当得上我赵骊的对手。
李汝鱼深呼吸一口气,不登高山,不知山高,不入大海,不知洋深。
赵骊这槊便若一座山压下来。
很沉很重。
少年的手逐渐下移,抗拒不住赵骊的磅礴之力。
任你万般技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纸糊之姿,一力降十会。
如此下去,若没有箭来,难逃岳平川的结局。
李汝鱼深呼吸一口。
正欲用尽全力试探着将这一槊推开。
却见赵骊倏然收槊。
间不容发间,长槊又砸落。
极快。
快得李汝鱼只能继续横剑二挡,依然没有机会拔剑。
不拔剑的少年毫无胜算。
赵骊哂笑一声,“就算你读出个春秋之剑,就算你从书中读出个一朝历史,在这绝世凶力之下,徒呼奈何?”
读书人?
狗屁不是。
何况你李汝鱼并不算得真正的读书人。
你执剑如游侠儿,你艺科中举那是书道,你读过多少书,你知多少大义,你可曾知晓,有人读书三十年,不曾入科举。
你读过的书可曾等身高?
你读过的书可曾绕墙立?
你只是个少年。
就连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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