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汝鱼备受打击,“万一超出四剑呢。”
阿牧无语,“想多了,四剑已经给你留了余地。”
李汝鱼更无语,你这么厉害杂不上天呢,不甘心的问道:“那你和夫子谁高?”
阿牧不曾见过夫子风采,但听说过,想了许久,才没甚意思的道:“应该还是你家夫子高一些,这位夫子不似人间人。”
李汝鱼正欲说辞,阿牧又道:“夫子是一座百丈高山的话,青衫秀才大概七十丈,我勉强能有八十,至于你么,大概三十丈不到,嗯,临安一剑或许有七十丈。”
“赵骊和岳平川呢?”
“岳平川被青花儒衫以春秋剑洗礼后,能有八十丈,可惜被元曲破了心境,跌到了七十丈,赵骊么,一直八十丈,被薛盛唐一箭射伤后,大概六十丈吧,也很高很高了。”
这个形容简单易懂而贴切。
李汝鱼却备受打击,原来自己才三十丈不到啊,正欲说辞挽回点面子。
有人不请自来。
李汝鱼略有所感,却不知道来了什么人,只是隐然感觉雪夜里多了几丝劲风。
阿牧嘀咕了一句,“三个人,来试探你我的。”
李汝鱼哦了一声。
韩某人胆子这么大?
趁着县衙没人,趁着大雪夜,竟然无所顾忌的想杀自己,仕途不想要了么……旋即一想,作为建康知府,韩某人似乎有千百种理由和手段让临安相信自己死在流寇飞贼手里。
烤着火,嚷道:“你去。”
阿牧翻了个白眼,“你去。”
李汝鱼眼一瞪,“我以北镇抚司百户的官衔命令你,你去。”
阿牧毫不客气的回怼,“我以女帝御前佩剑侍卫的官衔命令你,你去。”
北镇抚司的百户和御前侍卫谁官衔大,不言而明,李汝鱼倒是喜欢阿牧这种不讲理的怼人,仿佛那个唇角有颗淡青色美人痣的小人儿,于是笑道:“我以上元县令的身份命令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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