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师徒俩碎碎叨叨的李婉约眼睛明亮,越发崇拜这个让自己身心皆醉的男子。
捂嘴而笑。
心底里深处,似有一根弦被触动,莫名其妙的生出熟悉感。
仿佛说的这些事,自己在梦境中见过一般。
……
……
“阿牧阿牧别发呆了,我问你啊,你的剑到底有多高?”
“勉强能有八十丈。”
“你说那个抱剑青年曾达到八十丈,为何你一出剑他就逃了?”
“他被那个异人的画笔所挫,精气神跌落,能有七十丈就不错了,况且他见到房十三来了,不逃就真的会被留下来。”
“房十三的腿法很厉害?”
“应该很厉害……的吧。”
“抱剑青年也是异人?”
“你才是北镇抚司的人,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呐。”
“房十三呢?”
“你去问他呐。”
县衙后院里,少年和女子顺利的将天聊死后,各自感到尴尬,好在少年心中还有疑问,“阿牧你还不回临安么?”
“不急不急,女帝想找的人还没现身。”
李汝鱼大吃了一惊:“还没现身,不是那个叫吴道子的画道圣贤?”
蹲在地上的阿牧撇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李汝鱼陷入沉思。
建康究竟还有一位什么样的异人,临安那个妇人究竟又下了一盘什么棋,这个异人重要到什么程度,竟然能让她放弃吴道子这种画道圣贤。
很显然,如果还有一位女帝势在必得的异人,那么先前的所有一切,不过是个幌子,诱惑王琨曝露所有棋子后,自己再在建康悄然侦缉这位异人。
比画道圣贤还强的异人,是圣人?
八九不离十。
李汝鱼很迷惑。
阿牧也有迷惑,仰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悄然问道:“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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