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这个年关。”
阿牧忍不住问道:“什么病?”
“心病。”范夫子叹气。
阿牧笑了,笑容充斥着愤懑和嘲讽,“她还心病?”
当年我捧心,是谁之过?
若非她以牧羊棍为剑,剑气伤我心,我会病体捧心至死?
真是笑话。
范夫子沉默了一阵,许久才仰天长叹,“造化弄人,谁曾想你我三人再一世,却依然逃不过心病这个桎梏。”
阿牧沉默了许久,“她死后,你会回到我身边吗?”
范夫子怔了下,许久才认真的道:“我不会让她死,阿牧,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是那样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让她好好活着。”
因为我欠她的。
阿牧沉默不语,范夫子也沉默了下来。
许久之后,阿牧才轻声说道:“所以,其实谁是施夷光已经不重要了?”
范夫子犹豫了下,“她有心病,成了捧心之人,你却可以一剑破百甲成了剑道仙人,所以阿牧啊,谁是夷光真的不重要了,你没有我,依然可以在大凉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幸福的活下去,而她没有我,真的会死。”
顿了一下,忍不住说了句惊动闷雷滚滚的话,“因为她啊,不再是那个一剑破千甲的阿牧,而是有心病的宁浣。”
阿牧绝望,不甘心再问道:“真没有可能吗?”
范夫子沉默了一阵,“你俩无法共存啊。”
谁不愿齐人之福?
可阿牧和宁浣,在那一世就不能共处一室共侍一夫,这一世又怎么可能。
阿牧脸上浮起苦笑,“是啊,不能在一起呢。”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明明知道,我才是施夷光,宁浣是阿牧,他却依然选择了她而放弃了自己,他错了吗,也许站在自己的角度错了。
但站在男人的角度,他没错啊。
男人就该有这样
-->>(第6/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