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有误?”
范夫子点头,“没了。”
旋即有些不信的道:“我若是没记错,你在建康是不敌阿牧的,今日要留下阿牧,就你和这位……这位壮士,能做到?”
阿牧可是能一剑破百甲的人。
抱剑青年哈哈一下,“实际上他一人足矣。”
王相公敢来开封,明知道岳家三世子是无双异人,岂会没有应付后手,答案就在自己身旁的这个魁梧青年身上。
若是岳单不顾任红婵的死活要和王相公撕破脸皮,那么这魁梧青年可杀之。
顿了一下,抱剑青年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内心的鄙视,半带嘲讽半带笑的说道:“原来范先生也会沦陷到美人之手。”
隔的远,不曾见到阿牧真容。
但范夫子忽然改变主意,而且丢掉了节操,显然这个叫阿牧的女子应该是个极美的女子,就算不如任红婵,也应该不会差宁浣太多。
范夫子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抱剑青年不再戏谑这位注定要在小朝廷风生水起的异人,转头看向李汝鱼,神情轻松的道:“这一次,你恐怕真的得永远留下了。”
今日杏月湖畔没有岳单。
但有一位不输岳单的无双猛将,抱剑青年不知道相公王琨的这张王牌有多强,但魁梧青年手中的银镗,却有数百斤重。
由此可见一斑,其力气绝对不输力盖山河的岳单。
没有画道圣贤钟铉之助,没有夫子千里借剑,李汝鱼又怎么可能再次挥出能击败岳单的那种剑来。
所以,李汝鱼必死。
实际上,如果阿牧不出手,自己一人即可杀李汝鱼。
李汝鱼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欠算万算,没有算到范夫子是如此无耻之人,先是为了宁浣之美拒绝阿牧,如今又为了阿牧和王琨狼狈为奸。
身旁忽有风起,阿牧如影子一般飘来,站在李汝鱼身旁,手执木剑破掉一道惊雷后,无比失望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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