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重压。
正欲站起来的身影,猛然沉了下去,不由自主的坐到地上。
双腿之上,如各被压了一座山。
无法起身!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范夫子也是一位圣人,一位言出法随的圣人!
不对。
根据君子旗和阿牧旁敲侧击的说辞,范夫子并不是圣人,只是一位读书人出身的朝堂重臣,也是一位极善生意的富贾。
他怎么可能是圣人。
究竟是什么回事。
李汝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何范夫子会如此之强,难道是那个妖道又回来了?
看李汝鱼一脸懵逼的样子,范夫子得意大笑,“你想多了,那个姓左的道人并没有去而复返,你不能站起来自然是我的手笔。”
见李汝鱼依然一脸茫然的样子,范夫子呵呵一笑,“倒叫你死个明白,你不妨去摸一下大腿上有什么东西。”
李汝鱼沉默半晌,终究还是隔着衣衫摸着大腿上那两个东西。
旋即恍然。
竟然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范夫子怎么能让这样的东西重如泰山,这绝对不合常理,如果这是他作为异人的强大之处,为何不引惊雷?
范夫子好整以暇,“很奇怪?我为何不引惊雷?”
旋即哂笑一声,“阿牧没有引惊雷,因为她真实的身份本不以剑术见长,宁浣不引惊雷,因为她的身体本该是阿牧的,况且她用的剑而不是牧羊棍,至于我么……”
范夫子抚须而笑,“因为我啊,并没有什么特长,只要不将当年那一套治国手段搬到大凉来,又怎么可能引惊雷,当然,没有当年那一套,我依然足以胜任户部尚书之职。”
李汝鱼默然了一阵,问道:“那为何会有这等神通?”
范夫子笑了笑,“你猜?”
李汝鱼冷哼一声。
阿牧已经知道事情有变,李汝鱼为何不站起来,只怕被范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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