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刺入远处坚硬的泥地里,三寸长的会子竟然全部没入了泥里。
简直强得变态。
范夫子哈哈大笑,“真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笑话,我身怀会子数十张,每一张都是一柄剑,真让我出手,哪怕是全盛时期的阿牧都不一定稳胜我,何况她此刻受了伤。
李汝鱼不无怜悯的摇头,“你不配为读书人。”
虽然文人相轻,但读书人修身养性,谦逊自身,不为如此狂妄自大。
先前写四字后,李汝鱼体力尽失,如今终于恢复,不再犹豫,也深恐夜长梦多,万一王琨再派人前来,那可真杀不了范夫子了。
执剑,轻声道:“请将军执剑!”
先前执剑轻声说一句“请先生执笔”,便有读书人负手站青山出现在身后,这一次说请将军执剑,刹那之间,李汝鱼身后,一尊巨大的披甲巨人拔地而起,姿势和李汝鱼一模一样。
那双空洞的眸子毫无情绪的俯视着范夫子。
杀伐之意骤然扬起,整个杏月湖畔仿佛在刹那之间进入了隆冬时节,分外寒冷。
李汝鱼沉默了一瞬间,然后说道:“请你去死。”
但李汝鱼还没出剑,阿牧先一步出剑了。
大虫说了呢,要亲手用剑劈那些个欺骗过的我男人。
所以,我亲自出剑杀你。
阿牧一剑,不再顾忌伤势,漫天星辉如洪流一般席卷范夫子,将范夫子的身影湮没其中,噼里啪啦的声音中,无数会子从范夫子怀中飞出,化作无数长剑和漫天星辉激荡在一起。
李汝鱼叹了口气,没有将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道义。
一步踏出。
两步疾走。
三步作奔。
四步成势。
十步时,李汝鱼刺出一剑,身后高大的披甲虚影亦刺出一剑。
这一剑,不如夕照山下一剑破城楼,也不如开封榆林下败岳单的那一剑,但这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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