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帮我杀他啊。”
话一出口,立即觉得不对劲。
阿牧面皮下的脸上顿时羞得绯红。
李汝鱼也很尴尬。
咳嗽了一阵,想到一个理由:“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阿牧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眼看汴河在望,再向上走数里,便是草冢圣人所在的回水湾,李汝鱼暗暗较快了脚步,只是感觉背上的阿牧越来越沉重。
“你不心疼么?”阿牧羞涩过后,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李汝鱼莫名其妙,“心疼什么?”
心疼宁浣?
跟我有什么关系,求仁得仁,她那么爱范夫子,就算她当时不死,时候也很可能殉情,但世事就是这么残酷。
当时对宁浣有过刹那同情,但瞬间脑海里那颗有形无实的白起之心剧烈跳动,对宁浣的所有同情被冷漠湮没。
阿牧好心提醒,“会子啊。”
“会子?”
李汝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走了十来步后,才猛然醒悟。
汴河畔,骤然响起一声惨叫声。
“我的钱啊!”
心疼,很心疼,攒了几年的家底一下子就这么没了,谁不心疼?
……
……
范夫子死了。
那个辅佐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一手打造出三千越甲吞吴的一代谋臣,那个青史留名的商人之祖,被后世以财神香火供奉的人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如此不光彩,
消息很快传回开封。
王琨看着妖道左慈,没有责怪这位异人,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惊动一位圣人,也没有去责怪隋天宝,毕竟他成为异人后智力出现了问题。
王琨实际上希望隋天宝一直这样。
他要是醒悟过来,这个可媲美岳单的异人还会被自己所用?
王琨没有把握。
范夫子死了这个事实,却不得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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