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哭笑不得,“下午走不成了。”
李汝鱼一个头两个大,有些不满,“又怎么了?”
阿牧干笑了两声,“这个……这个……”
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解郭倒是世故得多,明白了过来,拉了拉李汝鱼衣袖,“看来得多休憩几日了,你也别抱怨,这个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女人是水做的。”
李汝鱼恍然大悟。
心中那个无语,刘班昭你还能再折腾人么,只不过片刻后看到出来的刘班昭一头冷汗满脸雪白,捂着小腹疼得难以站立时,李汝鱼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李汝鱼忽然想起一件事。
等阿牧送刘班昭去客房里睡下,又找客栈伙计熬了红糖水姜汤后,李汝鱼拉住阿牧,有些期期艾艾的问道:“那啥……女人都会这么疼么。”
为什么在扇面村的时候,没人反应这么剧烈。
阿牧想了想,“也不一定,因人而异。”
反正自己从来不疼。
李汝鱼点点头,想起曾经在临安皇宫里被某个女人用暖水袋追着打得自己抱头鼠窜的过往,忍不住笑了一下,她终究也只是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李汝鱼觉得这样的她很真实。
远比坐在垂拱殿里更让人觉得鲜活。
回到楼下继续吃饭,阿牧随口扒拉了几下,回到楼上——终究还是要提防刺客,刘班昭一个人在楼上,若是有刺客,就可以轻易收割人头。
李汝鱼和解郭相对而坐。
因为下午不走,解郭要了些小酒,意思着浅斟漫饮,李汝鱼只是安静而认真的吃饭,不浪费一颗粮食,看在解郭眼里,忍不住叹道:“你小时候被饿得很惨吗。”
李汝鱼放下碗筷想了想,“还好,只是每一顿都来之不易。”
解郭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是无法理解贫寒生活,毕竟外祖母曾是一代胜算,家底殷厚,自打小起他就没吃过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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