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刺客而承受这种损失。
李汝鱼作为天策军统制,他理应承责。
他欲让自己成为他的岳平川,就应有秉担这股野望的实力。
卓宗棠犹豫了下,“那安相公?”
徐骁笑了,“你还没看明白?”
卓宗棠思忖片刻,恍然:“安相公虽然不再是相公,但依然是渝州城的禁军主脑之一,按说当下的局势,他不应该出现在昌州。就算出现,身边不说数百卫兵,至少也得有几位剑道高手拱卫,但他却只带了三五亲兵就来了。”
徐骁点头,“他是故意引昌州城的刺客死士现身。”
既然是故意的,安相公当有能应付过去的自信和能力,否则何至于以身犯险。
只怕那巨大青犀的异象,就是安相公所为。
想起这,徐骁不由得对安美芹生出一丝尊崇——身居高位的安相公如此行事,不正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卓宗棠。
徐骁既有田顺这等上司,又有安美芹。
甚幸。
挥了挥手,“倒是你我两人,今夜需要提防,不可出军营,否则真有可能被蜀中死士捡漏,到时候就辜负了安相公一番苦心。”
卓宗棠望着远处的白虹之剑和青犀,再观天穹惊雷,很有些向往,这可真是个辉煌大世,文武并彩之下,人间已有神仙之迹。
自己……似乎也可以练练刀?
……
……
天穹惊雷忽然就消失了。
雷云散尽。
昌州城外,有个飘逸男子站在秋花之上,秋花枝丫微微下弯,形如月牙,却不落地,仿佛飘逸男子是一只采花紫鸟。
飘逸男子眉目清秀,既像而立之年又似不惑之年,穿着一身金丝镶边走绣的紫色道袍,和寻常道袍又略有不同,在夜风里衣袂翻飞,头戴荷叶巾,颇有些超凡脱俗的道家仙韵,鞋底不沾夜露。
背负一柄长剑。
洒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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