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爷爷便会回一趟龙虎山,将天师之位传给自己,说不得女帝也会给自己赐授尊号。
既然如此,自己总不能弱了余禁,好歹也得拿出点什么让爷爷和女帝知晓——龙虎山天师府,我张元吉撑得起来!
张元吉轻轻顺了顺身上的道袍,笑了。
还是天师袍好看。
抬头望天。
目光如剑,穿透云霄,张元吉欲以手叩碗,将那赤足女冠从天穹之上“请”下来,说不得也得请到碗里来,再请到临安去。
天穹上,女冠着雪袍,翘腿斜坐,赤足裸至脚裸,闪耀着羸弱的金玉光辉。
整个人都沐浴在月色里。
圣洁无暇。
可是只有女冠清楚,自己道心沾了尘。
作为修道之人,道心纯净无暇,只为心中大道,寻常事几乎难驻道心,欲使道心蒙尘,几乎都是些事关修行的大事。
但自己偏生跌进了阴沟。
道心沾尘,只因一件小事。
那件小事很小,不过是本着一腔善念,从临到到摘星山庄,帮助薛红线去追东土的老镖师,嗯,就是李汝鱼的夫子的老师。
倒也不是难事。
只是当时送了薛红线,自己登天而去时,雪袍之下的风光被李汝鱼一览无遗。
偏生自己雪袍之下无寸丝遮掩。
换言之,被李汝鱼看了个精光。
女冠以为这不算什么。
毕竟自己活了无数岁月,就算蜀中的花蕊夫人是个活了六百余年的老妖婆,她也没自己活得更久,按说早就看透了红尘。
李汝鱼和自己之间,就如枯木和春芽,不存在任何男女之念。
更何况自己心中早已断七情绝六欲。
只是不曾想,回临安见到小小,自己心中竟然萌生出难堪的念头——这对于道心无暇的自己而言,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境地。
正常情况下,那件事应该如云烟一般在心头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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