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既是儒家圣人,且你主张兼爱,那么是否是异人都不重要才是。
墨巨侠不以为意,“你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很不错。”
范姓庙祝笑了笑,“谬赞了。”
墨巨侠没有再拐弯抹角,“你既为圣人,盛世之中局山巅而俯世间,可也。然乱世将起,又为何坐视天下生灵涂炭,岂不有辱圣人之名。”
范姓庙祝叹气,“我只是个读书人,况且临安那位千古奇女子——”
顿了顿,“先生既已入圣,应该知晓了罢。”
墨巨侠望向南方。
沉默。
有那位千古奇女子章天下,这位范圣人确实无力,甚至连汴河畔那位圣人,也不得不独坐草冢看天下,无法改变那位千古奇女子的惊世之局。
许久,墨巨侠才行了一礼,读书人的礼:“愿你之言,天下人皆有之。”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其实和自己的非攻兼爱异曲同工。
若亿万黎民人人皆有此念,何愁世间不非攻,何愁天下不兼爱。
此即大同盛世。
儒家,终究是一脉相通的。
“告辞。”
清风生,墨巨侠乘清风而去,一去千里。
范姓庙祝唯有一声长叹。
清风掠千里,拂过汴河,漾起阵阵涟漪,墨巨侠凭空出现在草冢前,弯腰行礼,“晚辈墨翟,见过太公。”
草冢内,直钩垂钓人睁眼。
不做声。
一兵家圣人,一儒家圣人,并不融洽。
甚至相驳。
墨巨侠也没奢望这位兵家之祖的圣人会和颜悦色的与自己论道,此次前来,仅是一种礼节,比起这位兵家圣人,墨巨侠更愿意和范文正坐而论道。
清风再生,拂过千山万水,直奔临安。
钦天监院子里,妇人着彩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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