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刺眼,很有些雏菊风情,双眼有些迷离慵懒,看着鱼哥儿的背影,不解的问道:“娘,鱼哥儿怎么走啦,你说让他带些鸡蛋回去,他还没拿呢!”
周婶儿眼里情绪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高兴。
一个家,有个男人真好。
虽然汝鱼未长大,但他将来能保护小小的罢。
笑了笑,将担忧埋在心里,“他说有事,明儿个你给他送去。”
小小嗯嘞一声,忽然压低了声音,“娘,我近来总觉得胸口涨得厉害呢,是不是……”
周婶儿愣了下,旋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有巍峨的胸口,然后开怀的笑了,“你呀……我家小小要长大了呢,要变成小姑娘喽!”
这还能是什么事,这么早就开始发育,显然小小比自己更有天赋,将来那里会是触目惊心的壮观呢。
便宜汝鱼那孩子了。
夫子在月下独酌。
李汝鱼趁着夜色来到私塾,来到夫子身前,行礼,一揖到底,然后开门见山,“夫子,如何才能杀了二混子,杀了孙鳏夫。”
读书人的礼节,话却是市井杀人话。
夫子仰首,壶嘴在口。
也不知道是在望月,还是在喝酒。
良久没有声息。
无酒下喉的咕咕声,也无人声。
李汝鱼安静等候,如果说扇面村还有人能杀二混子和孙鳏夫,这个人只能是夫子。
因为夫子应该是那类人。
那类一旦说错话就会晴空落惊雷的人。
夜风渐寒。
夫子放下提壶的手,沧桑满脸尽落寞,盯着夜色下如一条隐晦绸带远去的青柳江,听着夜色里清晰了涛涛水流声,良久,才喟叹了一句,“我可以杀他们。”
人生如逝水,死又若何?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李汝鱼苦笑,“可是夫子您会死。”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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