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了个白眼,“赵长衣,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只是没找着机会。”
赵长衣哈哈笑了一声,“说来听听。”
李汝鱼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一直觉得你长得还不错,甚至有些俊秀的美。”
赵长衣大乐,“这是夸奖么,我就当是了。”
李汝鱼旋即冷笑,倏然间寒意扬起,“所以,你长得有点美,就不要想的更美。”
赵长衣哦了一声,尴尬的笑了笑。
至于李汝鱼那有意张扬起来毫不掩饰的杀意,只管忽略了去……倒越发欣赏他,自从这家伙杀了孙鳏夫后,身上便有了那种游侠儿的血腥气质。
要知道这货才十四岁。
也知道李汝鱼不是吓唬自己,他可能真的想过拔剑劈了自己。
不过……自己会怕?
赵长衣心里哂笑了几声,这大凉天下啊,能杀自己的人很多,敢杀自己的人很少。
嗯,李汝鱼这货似乎算后者。
敢杀,但他能杀?
夫子将小小从肩头上放下,周婶儿立即起身,“夫子,您坐。”
夫子也不推辞,坐在椅子上,一旁的谢方欲言又止,旋即想到夫子是小小的老师,就算小姐是陈郡谢氏,但尊师重道也无不可。
便忍了去。
实际上作为读书人,谢方还是很欣慰。
读书人本就该受尊重。
夫子看了一眼脸上犹有泪痕的周婶儿,点点头,“都知晓了。”
周婶儿擦了擦眼角,点头。
夫子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门槛边一言不发的李汝鱼,眼神里有些忧伤,青梅竹马就要这么拆散了么……
“也不急在一时,春节后再走罢。”
汝鱼,为师能为你做的,仅是为你多争取些许时日。
这话是对谢方说的。
谢方看了看小姐,见小姐不做声,便只好应道:“夫子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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