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记得没错,宁缺、谢琅两人和那位乾王走得很近,这件事背后未尝没有乾王爷的意思。”
赵愭脸色大变,一片惨白。
虽是太子,但终究只有十三岁,很多事情看不透彻,可他明白一件事:虽然先皇明面上只有自己一个嫡生皇子,但觊觎龙椅的大有人在。
八叔,乾王赵骊便是最显著之人,外结武将内搭文臣,便是新近身死的江秋知州徐继业,以及西军都统制都和赵骊来往密切,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若是自己太子被废,等陛下驾崩之后,以他在朝野的声望,登基为帝并不算难事。
况且还有闲安郡王这个隐患。
看似稳固的太子之位,实则危如累卵,若非有老师鼎力支持,自己真斗不过这两人。
王琨看着太子神情,心里有些不屑。
赵愭懦弱。
但自己要想守住相位,甚至再多一些野望,就需要一位懦弱的新帝登基,而不是锋芒毕露的赵骊,也不是看似无害实则城府深沉的闲安郡王。
两者都不是会被轻易掌控之辈。
想起那位韬光隐晦的闲安郡王,王琨不得不赞了一句,这位郡王确实是做大事的人,比锋芒毕露的赵骊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起身,“公务繁忙,殿下若是无事,臣便告退了。”
这不是商量询问的口气。
对太子如此霸气姿态,大凉天下也除了女帝陛下,也就只有王琨敢了。
赵愭愣了下,急忙喊住:“老师。”
王琨顿住,头也不回,仿佛他才是太子,赵愭是臣子一般,“还有何事?”
赵愭犹豫再三,还是有些畏缩的轻声道:“当年父皇驾崩之日,老师便在大内皇宫,是否真如传闻所言,父皇的驾崩另有隐情?”
说完期翼的望着王琨的背影。
却见王琨猛然转身,眉如竖刀,脸色阴沉,厉声喝问:“谁告诉你的!”
赵愭吓了一大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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