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精锐成员,就在这个贼眉鼠眼的老头子拔刀、归鞘,再拔刀、再归鞘中,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简单的拔刀归鞘,毫无花哨,只是快而准,如闪电。
砍瓜切菜,一刀一命。
没有任何人能让老铁出第二刀。
这是什么刀术?
王吉不知道,但知道自己也接不下这样的一刀。
所以他死了。
那些再度青春,娶个出身书香世家的闺秀当小妾的梦想,在他身体被一刀两爿,脏腑遍地的凄惨中随风而去。
老铁上马,回首看了一眼遍地尸首,苦笑了一句老到老了,还跟着那小兔崽子疯狂了一把。
然后仰首望天,儿子,爹这样值当吗?
……
……
长坂坡下长坂桥。
桥两畔,各有一片柳林,夏日溪水轻微,翠绿柳枝摇摆,美不胜收。
梓州路毗邻山脉,从来不缺河溪,秋沙溪自此流过,逆西而上,绕一个大弯后汇入凯河,再曲曲殇殇东去奔入梓州路最大江流青柳江中。
长坂桥西两百米,回龙县大令上任后修建了折柳亭,即简陋版的送别亭。
此时亭中有人。
一青年,神色落寞的望着长坂桥方向,腰间挂剑,身畔放了一杆丈八银枪。
一少年,左刀右剑。
一花狗,毛发如银。
两人一狗都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君子旗忍不住,“你究竟有什么计划,来的可是长陵府西卫十三所,柳向阳不提,数十缇骑就不是你我二人可以应付的。”
李汝鱼有些没信心的道,“不是还有老铁么。”
老铁有些身手,但这贼眉鼠眼的老头子究竟有多大能耐,李汝鱼心中没底。
君子旗翻了个白眼,“没记错的话,你也说过,徐家那位致仕的兵部侍郎也会来,那老头子虽然无女不欢,但终究是昔年兵部第一高手。”
北镇抚司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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