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红衣小姑娘依然气鼓鼓的,食之无味,吃着吃着,将筷子一放,不满的道:“先生您为什么不让我杀了那个登徒子少年。”
黑衣文人没有理她。
直到青衣收拾饭桌时,才对气鼓鼓的红衣小姑娘轻声道:“他就是赵长衣养的那柄剑,嗯,如今亦有可能成为陛下所养之剑。”
红衣小姑娘讶然,“是他?!怎么跑夕照山下来了,按说不是应该去谢琅府邸么?”
目盲的黑衣文人“望”了“望”窗棂上那株死亡之花。
花生九朵,除居中一朵大红花灿烂绽放,艳冠全株,其余八朵皆是含苞待放,其间又有一朵紫色的花悄然伸开了一爿花瓣。
艳如血色,
良久才叹了句,“少年有傲气。”
很有意思的少年。
可惜,逃不过命运桎梏,终究成为他人利器。
……
……
谢琅坐在书房里,看着身前那个胡子拉渣不修边幅的虬须大汉,无奈的苦笑道:“元曲,你怎的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保护那少年么。”
邋遢汉子对这位吏部尚书大人没几分尊重,大咧咧的坐下,拿起随身携带的酒葫芦,狠狠的灌了几大口,意兴阑珊的道:“没事了,那个神秘黑衣文人不会对那少年下手。”
“哦?”
邋遢汉子也不解释,只是喝酒。
谢琅沉默了一阵,“你觉得若何?”
“什么若何,是青衣红衣的剑法,还是那个神秘黑衣文人?”邋遢汉子明知故问。
谢琅无语,“你知道我真正关心的是什么。”
邋遢汉子哈哈一笑,毫无尊卑的咧嘴笑道:“尚书大人心里不明镜着么,他到临安不找你,也没找大小姐,却自己租了房子住,如此有骨气的孙女婿,尚书大人高兴着呐。”
酒意熏熏。
谢琅一阵无语,眼不见心不烦,挥手,“滚去喝酒,总有一天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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