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老师，老师……”
牧风一进门就后悔了，里面不是没有人，有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邋遢汉子，满身酒气，袒胸露乳，腿搁在桌子，嘴角歪斜，哈喇子都滴到地，有那么一大滩，锃亮反光，鼾声如雷。
这醉汉也是面试的老师？
牧风仔细辨认了一下，认出来了，就是刚不久侯亮跟他提起过的齐晨，照片比本人看午舒服多了。
牧风刚要转身离开，忽然脖子下，月牙符传过来一丝灼热，就跟在他心口用烙铁烫了一下。
他改主意了，每一次“月牙”符的提示，他都能获得极大的好处或者机缘，这一次应该也不会差了。
一次是元晶髓和翡翠玉髓，都是奇珍，还是死物，这一次是人，难道宝物在这个齐晨身？
牧风小心翼翼的走前去，下左右仔细打量这位传奇的废人老师，也没什么特别的，除了浓烈的酒嗖味儿。
嗝！
猝不及防，一个酒嗝直接就喷到牧风脸，窝草，那个味儿，牧风赶紧后退一步，回到自己的刚才进来的位置。
“小子，找什么呢，我可是穷的叮当响，身啥宝贝都没有。”惺忪的眼皮微微的挑了一下，但眼睛并没有睁开，嘴唇也纹丝未动。
这声音明明是从齐晨身发出来的，而且也不是传音入密的手段。
牧风看到齐晨那袒露在外的肚皮轻微的抖动，微微有些惊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齐晨居然会“腹语”这种奇特的技能。
“小子，挺聪明的，居然猜到我会腹语？”
“齐老师，我是过来面试的……”
“不错，小子，有眼光，知道你齐大爷我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名师，好，好……”
“这个，其实我是想说，我走错房间了。”牧风道，不管“月牙”符暗示什么，还是齐晨身有什么，他都觉得这个人有些不靠谱。
“小子，拜我为师，我的资源就是你的资源，相比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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