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二天前才被东家从牙人铺子里雇佣的,整整十天,我都没见到这位东家啊!实不相瞒,当天的鞭炮和锣鼓班子都是小人我掏钱垫付的,开业那天,我就没有见到东家。”
慕少安凄厉无比的喊着,这一回,总算有一个官差琢磨出味道来,于是上前问道:“你一直都没见到?开业当天你家东家都没有现身?”
“小人可以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前后左右的街坊都可以替小人作证,而当铺的牌匾还有房门钥匙,都是前一天傍晚,东家交给我的,嗯,当时还有其他人作证,因为我们就在对面的松鹤楼里吃的酒席。”
“唔,那你可知你东家住在哪里?”
“回差爷,小的不知。”
“胡说八道,你东家和你才见面两日,缘何把当铺的钥匙交给你来看管?”
“差爷,冤枉啊,那当铺里面除了一桌二椅三茶杯,四个屏风五盏灯之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这么一座空荡荡的屋子,给我钥匙那也是合情合理啊。”
当对话进行到这里,不但几个官差感兴趣了,连他们的顶头上司都惊动了,因为这不仅涉及一桩杀人案,还涉及一个当铺掌柜的神秘失踪案。
于是半个时辰之内,那天下第二当当铺的老板姓甚名谁,名下有几桩产业等等就已经被列了出来。
“胡春牛,中都县胡家村人,早年中过童生,后来染上赌博恶习,家财在几年内被挥霍一空,父母双亡,无兄无弟,有一姐姐远嫁,最近数年都是在中都城内给人做闲活度日,但半年前忽然在本城聚元斋出售了一副前朝白笑天的真品字画《游春图》,得银五十两,后又陆续在本城其他当铺死当了一些颇为珍贵的珠宝古董。”
“三个月前在东门巷购置了三进的院落,十八天前又购置了一处临街店铺,但根据人证物证,胡春牛最后一次出现的时间正是十二天前的晚上,他与人在松鹤楼喝酒,出手甚是阔绰。自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这胡春牛的资料一出来,那县衙里的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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