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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诸老也纷纷点头。
大唐立国这么多年,内附的胡人越来越多。像太宗时期的契必何力,领军作战,杀过的胡人恐怕比他的族人还多。
而且,受中土文化熏陶,很多胡人越来越受汉人的影响,甚至名字都取了汉人的名字,像白孝德,如果不明说,谁会知道他是龟兹的太子,经常受陛下召见,到宫内拜见。
和他们原来的族群相比,这些内附的胡人已经有很大的改变了。
甚至边陲的军伍之中,就有不少参军的胡人,他们和东、西突厥汗国打起仗来,一点都不手软。
所以这一点,诸老绝不会有太多的成见。
而且,党争历朝历代都是大忌,前朝周畅旧事,就是因为结党,甚至不连累老宋王在狱中蹲了三个月,受尽了皮肉之苦。
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陛下想要杜绝结党营私,重用胡人,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
王冲越听脸色越难看,到了最后脸色都变了。
外面那些人也就罢了,这间议事厅里的人,无一不是朝廷的老臣,在军国大事上极有先见。
他们能够察觉到北边东、西突厥汗国的威胁,但却没有人意识到“节度使”政策和“重用胡人”政策的危害。
连爷爷的这些老部下都如何,更别说是朝堂上的人了。
王冲终于知道,当年朝堂上的那条政策是如何出台的了。
“不可以!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
王冲再也忍不住了。如果今天这间议事厅里都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危害,那整个朝廷,整个天下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意识到了。
等到木已成舟,大局已定。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言多必失”,王冲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多说了。但是如果这种事情都不说,那么王冲以后都无法原谅自己。
“嗡!”
被王冲一插嘴,整个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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