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的腮帮上青筋浮凸,却挤出了一个凉凉的笑来。“要不是你帮忙隐瞒,我早就被调走了。我很珍惜在这里的工作机会,真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每天都遇见该死之人的……有时候,我真不理解为什么国家要这样浪费纳税人的钱。”
笛卡尔精发出了一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声响。
“正义感过于偏激,加上失去孩子的刺激,”它喃喃地说,“肯定就是他了!”
波西米亚满腹犹疑,正不知该不该采信的时候,只听门外匆匆赶来了一串脚步声;给她拿牛肉三明治的那个男秘书,冲近门口,喘着气喊道:“监狱发生暴动了!而且,而且格尔探员,刚才在吸烟的时候突发痉挛,现在被送去医疗室了!”
格尔——不就是那个喝了水的小处女吗?
波西米亚低头一瞥,那两只白色纸杯里的水,似乎仍然在微微散发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