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难想象,路上随便一个进化者就恰好能叫人偶师消失。
“这不关你事,”那人又挥了挥手,脑袋从窗户外缩了回去;他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就听不清楚了。
“嘿!”林三酒叫了一声,看了看地上一大一小两个特殊物品,终于还是没动它们,抬脚就冲了过去。
如果这是一个他为了骗走特殊物品而使出的手段,她心里暗暗发誓道,她一定要拿他的骨髓做粥给波西米亚吃——
不过当她冲到联排房屋门口,回头扫了一眼的时候,马路上仍然没有出现任何人,更别提有谁捡走那两件特殊物品了。林三酒收回目光,仰头又喊了一句,那扇窗户总算再次打开了,探出了同样一个脑袋:“干嘛?”
这次,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模模糊糊地从窗子里响了起来:“你看,你把她惹过来了吧?我说过……就不该提醒……”
“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林三酒心中升起一线希望,“拜托,请告诉我,我的同伴上哪儿去了?”
由于那人正好背光,脸上的神色也看不大清楚,只能瞧清他似乎有好几天没刮胡子了。他回头对身后女人说了一句什么,随即又探出来了:“你……你不知道?刚来的?”
“是,”
他可能早就看见自己一行人被堕落种围个水泄不通的样子了,林三酒干脆一口承认下来:“你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吗?为什么你刚才不让我捡手镯?”
“别和她多说了,有什么用?”屋子里的女人不耐烦起来,声音也响了一半:“我们自己的事要紧……”
眼看着那男人又要缩回头去,林三酒急忙出了声:“等等!你们怎么样才愿意把消息告诉我?”
这人心肠还算不坏,刚才远远地及时提醒了她一句;假如能叫他的同伴也同意,那么从他嘴里问出消息来应该不难。
男人缩回头,嘀嘀咕咕地和屋子里的女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又一张脸出现在窗户外时,就换成了那个女人。她的头发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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