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
“此事轮不到你多事,你等参试弟子应虔心修炼静心,不要每天道听途说不务正业!”杨震大人厉声训斥。
这时,白鹿洞负责天阙试维护的管事大人却说话了:“你为何这样讲?说来听听。”
“以我对南幽队伍的了解,认为他们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向羊说。
这几天,南幽队伍被带走的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参观外围那天,净宗队伍是倒数第二个进场的,他们参观结束后,隔了一阵便是南幽队伍进场。
按道理讲,向羊的说辞在其余几个参试队伍中最有力度。
“以你的了解?你了解什么?”暗鹰司鹰尉十分不耐烦。
“想必大人们听闻过,我们队伍和南幽队伍在无忧城曾经发生过不愉快,我了解他们的实力,我认为,他们没有能力进入法阵森严的围墙。
我也了解他们的品行,虽然年轻但都是本分的人,不会做出这等事。”向羊定声说。
“你了解?你敢用你的前途担保吗?!”杨震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
白鹿洞管事大人赶忙起身劝抚:“杨大人切莫动怒,都是些后辈的孩子。”转而向向羊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赶快退下。
向羊见势只好恭拜退下了,杨震坐下来喘着粗气,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白鹿洞的管事们却心中明清。
连曾经和南幽参试队伍产生过摩擦的净宗,都站出身来为南幽队伍证明了,连后辈的年轻人们都能想清楚,南幽队伍根本没这个能力偷入天阙试内场,他们这些久谙世事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
暗鹰司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当天南幽队伍参观后,天阙试内场的确有入侵的痕迹,但痕迹很细微,根本不像人类修真者留下的足迹,而且入侵的时间很短,内场中还分很多掩饰防守法阵,那么短的时间里,根本连试题都看不到,这入侵对参试弟子来说毫无意义。
本来白鹿洞的管事们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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