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缓,语气中还透露着一股生无可恋的味道。
听他这么说,刘飞阳有些懵,要说他是齐三爷的人,齐老三的叫着没有半点尊重,言语中还对自己有很大不满,在脑中回忆着声音,刘飞阳不敢说见过一百个人能记住八十个人的声音,六十个还能达到,当初要不是没意识到学习的重要性,现在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
突然,他脑中还真有一丝线索,这个声音他听过,就是昨天!醉醺醺说话有几分改变,但其中最基准的音色还是那样。
他闭上眼睛在脑中仔细回想,那个服务生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当天他和齐青钢起找三爷,有个主动躺在地上装死的服务生,最后被他粗暴拎起来带路。
“你是不是姓洪?”刘飞阳还是不大确定,很难相信当时险些被吓到尿裤子的人,居然敢干出拎着汽油要烧死自己的勾当。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洪,名灿辉!”他显得比较光棍,对刘飞阳认出自己有些意外,只是不足以撩拨已经被酒精麻痹掉的神经,拎起酒**猛管一口,酒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掺杂着口水把衣领浸湿。
刘飞阳断然想不到他此时是这个样子,印象中长得还算上层,按照农村的话叫“立整”又开口道“因为让你领路的事报复?你有没有想过,杀人放火,这两种罪名都是重罪,一旦火烧起来,你这辈子就完了?”
“凑,小爷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有报复心,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是宰相,肚子里还是能装点事的,就是看不惯你的逼样子而已,你找齐三爷能把他吓住,现在我找你,你不害怕么?人都一样,欺软怕硬,豁出去一条命还说不准谁能吓住谁”
他对面是电梯,电梯旁边就是步梯,步梯上有个窗户能直接看到窗外,能看到杨柳依依草长莺飞,他眼神也透过窗户瞟向外边,沉浸其中。
刘飞阳闻言回头看一眼,对她俩摆手示意往窗户那边靠,他听过一句话:有能力的人没脾气!所以这么长时间一直低调行事,从未过分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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