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维汉把车门打开,他赶紧打开,并且率先一步走下车把车门关上,此时此刻他俩才彻底看清洪灿辉的面红,光头,头上还有几处类似疤瘌的伤痕,乍一看起来与刚刚放出来的人没什么两样,形象甚至更狰狞一些,夜风吹在两人身上,把他们吹得摇摇晃晃,险些栽倒在地。
想当年赵维汉能为了一点利润在南方跟人动刀,古清明当初在老林里也曾对那些偷树的刁民斗殴过,都是狠人,都被岁月磨没了脾气。
洪灿辉在他俩对面,并没立即上前,曹武庙的小食杂店尚且是中水县的消息集散地,何况他在盛世华庭工作那么长时间,想打探点当红人物的信息很容易,从医院醒来,发觉自己死,又问护士情况,当得知一切之后他坐在床上足足想了一个小时,只思考两个问题:还有没有死的勇气?没有!人一辈子有几次死的机会?最多一次!
自己体验了一把假死已经赚到,既然死不了就得好好活着,假死的时候是遭人唾弃,那么真死的时候一定要风风光光!
赵维汉干渴的咽着唾沫,他能看出洪灿辉的脸色变化,以为那是在思考是不是弄死自己,跑一定是跑不掉,并不是被吓到不敢跑,而是双腿已经软了,没有抬腿的力气。
“听说是你俩合伙把我哥推出去的?”洪灿辉路灯下的脸越发渗人。
“刘飞阳?”古清明听到这话,下意识开口道,他站在车那边属于相对安全距离。
“嘭…”赵维汉听到这三个字双腿更软,直挺挺的跪倒地上,瞧不起归瞧不起,不能否认那犊子骨子里的彪悍,不说去自己家的事,退一万步讲,即使大先生开口有几人敢去单独面对三爷?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不管跟你这么说,青姐还有老古,我都跟他们说我后悔了,一时被鬼迷心窍,真的,真的”赵维汉跪在他面前语无伦次的强调。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仅仅是古清明一愣,就连洪灿辉也没想到,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说跪就跪。
“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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