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没人掺和是没人掺和,可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把他们逼到绝路后果也很严重,砖就在那放着,万一狗急跳墙后果很严重!”
“玩暴力?”刘飞阳抬手摸了摸鼻尖,一如既往的轻飘道“我要收购,所用的手法没有见不得人的,他们输,也是自己眼光不够怪不得别人,所以他们也不能用暴力手段,我不威胁,他们也不能恐吓,我能给,他们不能伸手,这是原则!”
“我是说,如果他们狗急跳墙,去把砖都砸了!”
刘飞阳一顿,眼里陡然一抹寒光扫过,他从不是好人也从不是恶人,他在一定框架内循规蹈矩,既然制定了游戏规则,那就得遵守,任何人越界他都有越界的办法。
一手抓在酒瓶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柳青青,不屑道“他们要金戈铁马,我不介意血流成河!”
柳青青听到这话,再看到那坚定不移的眼神,心中陡然一股豪气而生,杀伐果断,特殊时期用特殊手段,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又能横眉冷对千夫指,那才是爷们,如果刘飞阳此时说再看看,或者其他的话,那么在她柳青青眼里反而落了下乘。
她的眼神也一动不动就这么对视着,朱唇微动,坚定道“武庙,拿瓶酒!”
“嘭…”这老东西一屁股坐到地上。
认识柳青青这么多年,她刚才居然叫自己武庙,险些喜极而泣,从地上站起来“哎,给你拿冰镇的,冰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