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心里有苦,可对谁都不能说,有人会认为他的绝情是小人得志,认为他的心狠是骨子里卑微的迸发,还有人会说他今天的做法惨绝人寰,他不能辩解,只能忍着”
“想要成功谁背后没有点脏事,别人说的不重要,我能理解,如果他今天心软了那么败的就是他,也没有人会同情,那些人做的只会更加变本加厉,这世界上没人哭,哪有人笑?”
对于安然说出这话柳青青并不意外,从在县城的那个嘴巴开始,她就认定这个女人不是和好哄的角色,让她当刘飞阳背后的小女人不是不可能,前提是那犊子身旁没有一位与他比肩的娘们。
柳青青不是大智若愚的女人,她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妖孽气息,犹如她最喜欢的红色唇彩,就是要惊艳众人,她不懂郭雀在青海湖边学到的那套理论,什么气场啊,会吸引什么样的事啊,她只知道,饿虎再小也需要几平方公里的森林让它撒欢,小了就跑了。
至于所谓的正确人生观、价值观,想法是不是有些偏激之类的,柳青青从来都不会抓住不放,迎合这个社会比迎合自己要容易的多,多数人都在卑躬屈膝的迎合社会,总要有那么几位格格不入的人,挺直了腰杆不被所有认可,甚至让人在道德角度上批判。
他们不屈服社会,只为迎合自己。
她柳青青是这样,安然是这样,刘飞阳更是这样。
骂就骂,打就打,嘲讽就嘲讽,你在背后指点可我就没做错又能如何?
柳青青原本想吸支烟,可又觉得被安然误以为是在恶心她,那就不好了,比烟杆还长的白皙手指迟迟未动,耳边听到四轮车的轰鸣声,又看到孔瘸子开车离开,刘飞阳站在人群中间不知吩咐着什么,她终于收回目光,看向前方。
月光原本是照在她的正脸上,这下又变成侧脸。
“砖厂忙完了就得去市里,他不可能在这偏安一隅守着,也不会在这里守着,舞台太小无法施展开拳脚,他要唱,观众太少,他要跳,灯光太暗,市里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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