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用,我能天天吃肉…”
醉鬼说醉话,三爷没有过多表情的听着。
“爸,你说生我那天下大雨,我妈还大出血,眼看着就要一尸两命,你说你坐在门槛上哭了,不担心我,担心再也见不到我妈…”刘飞阳眼睛再次闭上,咧着嘴对着天花板上喊,声音除了几分醉态之外宛若平地惊雷“生儿难,养儿更难,你们从小就告诉我,咱们学习不好可以,但不能不会做人,咱们要行的正走的直,儿子做到了,儿子来到市里…”
刘飞阳的声音在包厢内久久回荡,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个受伤的孩子,已经完全找不到在人前穿着白衬衫指点江山的样子,泪如雨下,以往的形象被彻底颠覆。
“我多想你们睁开眼睛看看,爸,我想让你说一句,儿子你是好样的,妈,我想问问你,我是你的骄傲么?我多想你们还能坐在我面前,我陪你喝两杯,我再给你洗洗脚,可怎么就没了呢,你们才是中年,还有大把的日子没有享受,我想结婚,让让你们看看孙子,哪怕就是看一眼…”
他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震彻着每个人的耳膜,酒后吐真言,可能这是他从未表露出一面,也是藏在心底的肺腑之言,刘飞阳哭的非常感伤,好似在说胡话,可这胡话又能感人肺腑,以至于旁边看着的几名女孩,也跟着偷偷掉泪。
三爷微微蹙眉,有些感触,却不至于伤感,干瘪的脸庞如刀削一般坚定,静静的坐着,没在多言。
拳台上的黑熊已经渐渐停止动作,喘着粗气,不过裁判并没宣布结果,也就意味着继续,地上的二孩还有知觉,看上去正在往拳台边的皮带处爬着,幅度很小,浑身是血的他已经把拳台染红一片。
“嘭…”
包厢里的刘飞阳在沙发上一翻,整个人平拍到地上,他没感觉到疼,而是蹬着腿,胡乱的挥舞着胳膊,看上去在手舞足蹈,继续咧着嘴喊道“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妈呀,你知道我看别人过年都有母亲做的新棉袄,我也在想你么,我不敢出门,坐在炕上把窗帘拉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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