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调查清楚,家是惠北市南面的一个小村子,考上大学的时候镇领导亲自参加升学宴,也算是十里八村的名人,只是家庭成分让人大跌眼镜,父亲是个烂赌鬼,母亲是个疯子。
安然常常在心里想,飞阳可别变成“于连”似人物。
其实她这么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直到今时今日刘飞阳也不能说把骨子里的卑微全都剔除出去,再过个十年八年或许可以,至少现在还有残留。
他注意观察过阿康,一举一动都在压着自身带有的盛气凌人的傲气,换句话说,他在用自己的傲气掩饰内心的极度空虚。
无法否认当下是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他的附加价值在杜晓倩面前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他经常表现自己坚强的一面,让杜晓倩依靠他,这样才能找到些许平衡,一旦有另一位比他条件优秀的人出现,他就会表现的比较狂躁,或者另一种极端。
也就是他主动要求一起来,说白了,就是在宣示主权。
当然,这些都不是刘飞阳这位写的一手好字却没上过几天学的庄稼汉能总结出来的,都是他坐在曹武庙食杂店的炕头上看报纸知道的,上面有个专栏,专门研究那些“杀人犯、抢劫犯等”的心理活动轨迹。
所总结出来的只有两个字:落差。
看完地图,重新规划了下这几天的行进路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只有耳目清明才能做出最清新的思考,他并没把自己对阿康的分析对洪灿辉讲出来,有些问题只应该在适当的时机暴露。
下午三点钟,黄月容敲响房门,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在说她那个闺蜜又跑到自己男友的房间里提供叫醒服务,进门时刘飞阳二人已经收拾完毕。
黄月容靠在门口,她长得女人味十足,却有点男孩子性格,即使是主动靠近刘飞阳,也不会给人感觉贱嗖嗖的味道。
“本想着坐缆车上到山顶,去观里逛一逛,可谁知道缆车坏了,只能靠自己腿着往上爬,也就能爬一个小时作用,太高了天黑没办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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