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惦念不忘,所以并没在医馆里做太多停留,他出门之后,跟着魏良胜就已经上高速回省会,然后迅速上飞机飞回惠北。
他如此轻描淡写撩拨,让王紫竹心里有一丝难捱,这些年来寻医问药的不乏商贾巨富和达官显贵,如果按照当年赵宗师的说法,确实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即使是你,可你现在还没有走到万众瞩目的一步,不懂谁给他的傲气。
凤压龙,这是他父亲口中的说法。
当说出这三个字之后,父子俩坐到正厅的木椅上,心情都有些沉重,话是这么说的,可究竟有没有这么回事,谁也不好判断。
“爸,这可能是一次机会!”王紫竹沉吟半晌,坚定开口道。
“看病的人多了,可有几人能因为看一次病,就毫无保留的帮助?如果把他爱人的病治好就能让他对你毫无保留,那么之前那些达官显贵怎么说?”
父亲终归要沉稳一些,付出和汇报未必成正比,况且医生治病救人算天职,称不上多大付出,让刘飞阳无所顾忌的帮助也是天方夜谭。
出一次诊,换一些诊金,这话听来靠谱,可他家偏偏不缺那点诊金。
王紫竹微微蹙眉,他也懂得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更为赢得人青睐,可这种机会不常有,他蹙起眉又道“不管能不能行,怎么也得试试,咱们家医术传了这么多代,高不高超不是自己说的,事实证明有多次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如果再不有点动作,我会守着这个医馆过一辈子,我儿子也是,如果不出意外,我孙子还是…祖祖辈辈都这样,我不甘心!”
父亲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说话。
哪个人不是从年少时的豪情万丈到青年踌躇满志,中年又变成中规中矩?
这种豪情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一点点被蚕食,最后消失殆尽,变成坚守偏安一隅,所谓的脾气被生活打磨的再无棱角。
同样的不甘心,他父亲也有过呐喊,可最后变成习惯舞文弄墨、修身养性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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