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转化为耻辱!
刘飞阳是在他们之后离开。
从走出包厢开始,一言不发,脑中想着树鹏临走前留下的那句“我们是朋友,不是敌人,帮我等于帮你自己”
他在恍惚中觉得,这句话并不是干扰,而是背后有深意。
为什么不当着自己面杀了钱进?树鹏刚才绝对有机会这样做,但他偏偏没动…这个动作看起来好像和朋友两个字相辅相成,难道他不想自己与钱书德的矛盾太过激化?又或是他担心钱书德稳定下来,联合自己把它背后的人挖出来?
诸如此类的问题,数不胜数…
半个小时后。
一处老式住宅楼里,沙发上坐着一位身着风衣的年轻人,他身旁还站着两人,面目不算凶狠,但绝对有愤怒,他们对面坐着一位胡子拉碴的颓废老头,老头坐在轮椅上,用能动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个酒瓶,是最正宗的惠北大曲,高粱酒。
客厅不大,酒瓶随处可见,还有泡面袋子,邋里邋遢,隐隐有股发霉的味道。
风衣男是刘飞阳,对面的人正是曾经响当当的三爷。
自从盛世华庭垮掉,他背后的关系网分崩瓦解,整个人就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余生只靠以酒度日,时不时会驾驶着他的高档轮椅去官方机构要举报刘飞阳,说的是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被人当成疯子,就连这楼里的小学生都时不时的会骂他一句。
“呵呵…”他半耷拉眼皮笑一声,半醉半醒。
都以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都忽略了一个前提,就是他的对手也倒下,如今刘飞阳还屹立在惠北,很少有人敢搭理这个老头。
“我去拳场很多次,本以为那间包厢是你的自留地,没想到其中还有猫腻,我相信除了你,哪怕是介念、螃蟹都应该不知道那里有一处暗道”
刘飞阳已经调整好心态,不急不缓的说道。
“那又如何?他们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傻子多,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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