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边上,涨潮的时候海水能把礁石淹没一半,落潮就会完完整整暴露在沙滩上。
他闻言缓缓摇头,随后道“不信我们赌点什么?如果今天我在这礁石上,能钓到鱼,你把手里的铁皮水桶和里面的东西给我,如果我钓不到,我把这鱼竿送给你怎么样?”
他说话间,已经把自行车停在礁石旁,正把绑在自行车上的鱼竿卸下来。
没想到还是个倔老头,刘飞阳可没心思与他赌点什么,更何况这铁皮桶里还有一根海参,输了犯不上,即使赢了也不可能要他这根鱼竿。
“不赌?”
老头抓着鱼竿,目光炯炯有神的问道。
几乎这一瞬间,刘飞阳和安然二人同时感受到压力铺天盖地袭来,事实上这种感觉很虚无缥缈,只是他刚才还浑浊的眼睛,突然间变得明亮,让人猝不及防。
“不赌!”
刘飞阳从嘴里说出两个字,面色变得严肃几分。
“要赌你就输了!”老头爽朗笑出来,随后从斜面走上礁石,步伐铿锵有力,走到切面边,把垫子放下,随后坐下去。
以往他都是学着姜子牙的钓鱼样子,让鱼线直直垂下,这次确实甩出去。
刘飞阳这才发现,这老头的鱼竿做工比自己鱼竿的做工精致的多,鱼线看上去是绑在竹竿上,实质上是把整根竹子掏空,还有很长一截留在里面,未必有专业鱼线那么长,但绝对不断,他手上一甩,鱼钩已经落到十几米外的海里。
“高!”
刘飞阳站在礁石下,不由竖起大拇指,能把一根有拇指粗细,大约有两米长的竹子掏空,绝对不是个容易的活。
老头得意的一笑“这根竹子掏了一年的时间,在它之前浪费了不下百根,鱼钩是用钢针烧红之后弯成的,你乍一看是普通的鱼竿,实质上内有千秋,老头子我在这片钓鱼六十年,还不用根好杆?”
“磨刀不误砍柴工!”刘飞阳开口道。
听到六十年,他心中不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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