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节重泰山、利欲轻鸿茅。
他不想自己的海连被人一点点蚕食。
刘飞阳和赵九秋的关系,致使他不得不想,这个刘飞阳是不是也是李老爷子的人,是打入海连的人,毕竟,放眼整个东北,隔壁省是李老爷的发家地、最上面那个省又是自古以来的贸易区,李老爷子重点的发展地方,唯有自己这个省,准确的说是海连,李老爷子相对薄弱一点…
市场大归大,可有些人大到一定程度,是要吃人的!
黑寡妇,海连的老牌大姐,程成,海连的后起之秀,都是能叫得出名号的人,至少逢年过节有资格来拜访他,他知道刘飞阳就是有些名气的明星,现在想要干点什么,来迎合他的人大有人在,已经不是给盒饭订单那么简单。
这是让他非常担心的。
刘飞阳借机发展壮大他不担心,是李老爷子的人,他也不担心。
如果这二者合为一起,就是他所担心的。
坐在书房内前思后想,他活到这个年岁,不能说看人一眼把人心看的透彻,但也八九不离十,他从刘飞阳照片上的两道立眉中看出,信心、决心、更是野心,从那闪烁的眼神中看到的是镇定、坚定、以及泰山压顶不弯腰的贞定。
迷信的说法不可取,面由心生这个大家都认同。
他敢断言,这个孩子一旦狠起来,杀几十万人的杀神白起,都会被比的黯然失色。
耿老爷子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海连怎么来了个这么号人物,偏偏还搞出了事情,以后还有什么?
等他再抬头,发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他放下照片,从书房的门出去,门前是开辟出来的一块晒阳之地,地上是用不平滑大理石铺成,外围有护栏,耿爷站在护栏前,背手而立,望着还在沉睡中的海连,雾气昭昭,朦朦胧胧,脚下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好似虚幻,又那么真切…
他眼神变得越来越深邃,同时又如慈祥的老人一般。
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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