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路,更喜欢在黑夜里品尝红酒、性格独具的女人,为此又付出了什么?
想到这,刘飞阳心里竟然隐隐作痛。
不知不觉中,他眼前好似浮现出那张面孔,再告诉他:我的腰比你还硬,不可能把自己卑贱到沦为别人床上玩物的角色。
他甩甩头,不再往深了想,主动开口问道“钱书德已经破产,他还有什么资本让人血债血偿?”
“他坐了了近二十年首富的位置,究竟有没有什么底牌,谁也不知道,况且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早就看出来不是接管他生意的料,给没给自己留退路,也无法保证,总之,他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钱书德,曾经在惠北市一言九鼎的人物,就说那次来海连考察,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得在大巴车上等待,唯有他可以最后走出来、与领导并排而行,他居然能倒,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又说出要血债血偿。
确实会让人胆战心惊。
就在他们两人交谈的同时。
海连市那座在海边的高档酒店里,正坐着一个女人,她没有休息,坐在落地窗边上,手里拿着红酒杯,有几分沉醉的看着窗外,她刚刚洗过澡,一身白色的睡袍,腰间的束带并不能把睡饱勒紧,所以蜷缩的腿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房间里没开灯,近凭着从外面照进来的月光。
今天是农历十六,月亮很大。
房间安静了大约三分钟,随后就听“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在这个时间点响起敲门声,绝对不是敲错门,而是有意而来。
她听到了敲门声,并没管,继续凝望着窗外。
随后就听“咯吱”一声,门外那人试探的推了下门,放下房门根本没锁,他推开门,走进来,看到坐在铺着羊毛毯地上的女人,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虽说没有开灯,可还是不难看见,那腿已经露出来大半,那姿态就是一位等待临幸的女人。
走进两步,又闻到她身上的响起,令这个男人热血澎湃,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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