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办法掌控这个社会…”
“他问自己是谁?”
“刘飞阳”
“他问你认识自己么?”
“认识”
“他又问你要怎么活?”
“自古忠孝还他妈不能两全,那就放弃但科学家的梦想、放弃一直以来的原则、放弃自己认知中的自己又如何?怎么活?怎么开心怎么活?宁教我负天下人,修脚天下人负我,从今以后,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值得么?”
“都成了陈世美、成了负心汉、成了别人口中的歹徒莽夫,这个世界上还用顾虑谁?如果不能活的舒坦,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放弃所有,值得,不后悔!”
文琼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她无法想象一个人的世界观怎么会颠覆的如此彻底,有些悲哀,又发现没资格悲哀,不赞同,却发现没权利不赞同,想改变,却又无力改变。
她再看向坐在椅子上的身影,已经不在抱有之前的敌对,有些同情、还有些理解。
“呵呵…”
刘飞阳嘴角微微向上勾勒,缓过神,像是刚才什么也没说过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粗鄙“让我帮忙,是要收利息的,如果你不能帮我去劝秦芳,我就要收别的利息…先奸后杀!”
而文琼在莫名的悲哀过后,对刘飞阳的话居然没有任何过激回应,很坦然的道“我帮你,也不是担心你奸你杀,而是不想看到一个病态的人生…只要你能拿出不是你的证据,我会尽自己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