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风声都没听到。
当初回惠北时,他们的其乐融融都是装出来?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古清明呢?没拉一把…”
古清明和赵维汉可是亲密无间的兄弟。
专业术语说,两人是一致行动人。
“拉个屁,也不怪他,赵维汉就是个深渊,谁沾到谁掉坑里,摊子铺的很大,没了流动资金,银行贷款得还、工地的工人开不出工资,楼还烂尾,想接手那些人都在压价,不是一点钱能解决的…”
刘飞阳沉默不语,资金链一旦断裂,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后果很严重,至于骗钱的那两人找到也没多大用,钱早就不知道花了多少,脑中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在中水饭馆里,赵维汉把两皮箱现金交给自己的场景,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他现在很难想象出,赵维汉过得是这种日子。
像做梦。
“麻辣隔壁的,世道、人心…”
赵如玉再次开口,一手攥着酒瓶,眼睛里冒着恶狠狠的光“我现在终于明白,最丑恶的不是外人,而是家里人,越亲近的人越伤人心,都说: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勾不到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以前我还以为是错的,现在我知道对了,真他妈对,那些亲戚在赵维汉富有的时候,维汉长维汉断,我爸放个屁他们恨不得供起来轮流参观,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他们更甚,装认识不说,为了表示跟我爸毫无关系,主动去我家砸玻璃,就是给别人看…”
听到这,刘飞阳脸色已经黑下来。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赵如玉,从那语气中,已经想象的到是过什么日子。
赵如玉咬紧牙关又道“就在今年过年,我爸买了一块五花肉,早上四点钟起床去的市场,你知道,咱们惠北得六点多才能亮天,他就是怕让人看到,趁着夜色出去,趁着天没亮回来,在家里藏了一天,等晚上做饭的时候,来人了,要账的,不知道从哪知道的消息,听到我爸买肉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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